第五十二章:伊丽莎白(下)
我认识的100个女孩 by 大卫·凯撒
2024-7-5 22:53
第二天清晨,我正在客厅看报纸,娇娇敲门进来。
她笑嘻嘻地说:“昨晚休息得好吗?”
我笑著点点头。
这时贝丝从浴室出来,向娇娇打招呼,娇娇笑容一下僵在脸上,娇娇看看我,明白贝丝昨晚住我这里,她勉强对贝丝笑笑。
贝丝倒没甚么,她坐下,说:“我们相爱了,你不祝贺我们?”
娇娇也是从来有甚么说甚么,她看著贝丝:“我不希望你们这样,哥,凯迪对你那样好,你不应该与贝丝这样做。”
贝丝倒不在意她的话,她看著娇娇:“娇娇,你清楚的,我不是随便的人,你也知道我是真心爱他的。”
娇娇也不明白自己该向著凯迪还是贝丝,虽然她与凯迪在一起常发生摩擦,但从内心讲,娇娇觉得凯迪很漂亮,又端庄,与我一起她觉得很般配,但贝丝是她同学,她也明白贝丝确实是一个漂亮很不错、而且温柔体贴的女孩。
我放下报纸,说:“先用餐吧,以后再讨论这个问题。鲍勃怎么没陪你?”
娇娇说:“他早上有点事,可能得晚些时候过来。”
中午,我向贝丝和娇娇、罗伯特告别,贝丝吻我轻声说:“我会去纽约看你的。”
回到纽约,我先去办公室。
一会儿凯迪进来,她吻吻我,我感觉她稍稍楞了一下,但马上她笑著问:“娇娇和鲍勃出甚么事了?”
我笑笑:“恋爱男女还能有甚么?而且娇娇的性格你也知道。”
凯迪把我的衣服外套拿到休息室,我见凯迪许久没出来,走进休息室,见凯迪正靠在墙默默流泪。
见我进来,凯迪不好意思笑笑,我知道凯迪感觉出甚么,我从来没见过甚么地方的女孩象美国女孩那样有观察力,我在香港、日本与哪个女孩约会再去见另一个女孩,从来掩饰得很好,包括那么敏感机灵的芝和阿娴都能掩饰得毫无破绽,但在美国几乎没有一次成功。
凯迪真被我改造得不象过去的凯迪了,要在过去她早跳起来跟我急了,但现在她宁可自己偷偷流泪也不轻易显露,也许是爱得越深越怕失去我吧。
我觉得对不起她,但也只好掩饰了,我笑笑:“怎么啦?”
凯迪搂住我腰,饱含热情吻我,然后笑笑:“没事,昨天没见你想你了。”
两人都知道在掩饰但都不点破,我捧住凯迪的脸,凝视著她的眼楮,凯迪也痴痴地看著我,我看看她修理过的金黄头发,问:“修发啦?”
凯迪长呼一口气,似乎调整自己的情绪,然后笑道:“谢谢你还在乎我的变化。”
我发自内心地说:“我当然在乎。”
凯迪感情复杂地吻吻我,柔情地说:“今天别安排别的事,晚上陪陪我。”
我点点头。
破天荒凯迪居然没有对我和贝丝的事深究,我知道她心里肯定不好受,不知道是她开始按照东方人的思维来处理这种变故,还是自欺欺人麻痹自己,或者真是因爱陷得太深不敢触这个敏感问题。
无论怎样,总之让我觉得心里很难受,终于有一天,我和凯迪做爱后,我抱住她,说:“凯迪,我很难受。”
凯迪抱著我,轻轻抚摸我,温柔地吻我。
我说:“你知道我和贝丝干过甚么的。”
凯迪看著我,既不说知道也不说不知道。
我发狠地捏她乳房:“为甚么不说话呀。”
不知是我把她掐疼了还是别的,凯迪眼眶涌出泪水:“你希望我说甚么?”
我心顿时软了,死死将她搂紧,很是伤感,不过说出来心里好受多了。
凯迪依偎在我怀里低声呜咽。
我们再没提这个话题,生活象过去一样延续。
中途,我离开了美国一个多月,差不多我觉得贝丝在我脑海只是了一个概念,忽然有一天,贝丝给我打电话,她笑著说:“我来纽约了,你有不有时间出来?”
顿时,贝丝那美妙的身体呈现在我眼前。
我觉得我这人很难抵御美女诱惑的。
我告诉凯迪去艾娃那儿打球就出门了,因为我几乎每天都去艾娃那儿,凯迪也跟我去过多次,的确是打球锻炼,凯迪也习惯了,以后她也懒得跟我去。
贝丝高挑的身影出现在我面前,我觉得我就成了俘虏,她确实太迷人了。
见到我,贝丝微微一笑,我让她上了车,笑著说:“你不是要见赫金科娃小姐吗?她正好在纽约,我们去拜访拜访?”
贝丝看看我,意思是随你便。
艾娃正与陪练打球,见我车来,她打打招呼,继续练球。
车驶到艾娃住楼,我和贝丝到客厅坐著聊天。
一会儿,艾娃兴冲冲地跑进来,刚要扑到我怀里,猛然发现沙发上坐著一个金发漂亮女孩,她看著我,我笑著说:“这是娇娇的同学伊丽莎白小姐,想见见你。”
艾娃一笑,伸出手:“你好,叫我艾娃吧。”
贝丝也高兴地握手说:“叫我贝丝”两人拥抱,艾娃道歉地笑著说:“你们稍等,我去去回来。”
我知道艾娃去洗收拾且等一会儿呢,于是对贝丝笑笑,说:“好久没见。还好吗?”
贝丝犹豫了一下,到我身边偎在我怀里深深吻吻我,说:“我想你,我控制不住就来了。”
我手伸进她衣服,抚摸她乳房,贝丝柔情地看著我,手也轻轻摸我的脸。
我舌头伸进她嘴里,她热切的回应我,我觉得她身体开始发烫。
我为激情冲撞,将她放倒在沙发,撩起长裙,褪下裤衩插进她体内,两人在紧张地抽插扭动中,我射进了她体内,这次贝丝沉浸在巨大的刺激快感中来不及反映我已射了进去。
还在贝丝发愣的时刻,只听脚步声想,艾娃哼著歌曲进来,一看我和贝丝她呆在那里,贝丝脸一红,忙去穿裤衩,我也忙提上裤子。
艾娃掉头出去。
我看看贝丝,忙跟艾娃进房间,艾娃一见我,就哭著打我胸脯:“你怎么能在我这里干这个,你把我这里当成甚么啦?”
我抱住艾娃,哄她,亲吻她,艾娃猛地推开我,俏眼怒睁:“别并我,我绝不允许在我房间你跟别的女孩子约会。绝不允许。”
我心里也恼火,甚么你的房间,不都是我的房子。
但跟艾娃没法生气,她要温柔甜蜜能让你软酥得不知东南西北,她要生气反正最好还是顺著点。
艾娃哭嚷著,突然,她止住了哭叫,我扭头,只见贝丝默默站在房间门口。
艾娃当然不会对贝丝发脾气,但也不会对她客气。
贝丝两行泪水流下:“你怎么能这样呢,互相欺骗我们。”
我也情绪烦躁不安,生气道:“那你们要我怎样?让你们知道了不行,发现了又说欺骗。”
艾娃偷偷看我一眼,见我真生气了,她也害怕,贝丝坐靠在门口,默默流泪不吭声。
艾娃走到我身边,小心地抚摸我。
我坐在沙发上,心想该怎样就怎样吧,怎么跟她们就那么别扭,不禁想起真濑和王枚的好来。
我从来没标榜自己是圣徒,认识我就知道我是这样的人,干麻非互相过不去呢。
贝丝显然也不知道该怎样收拾残局,毕竟她是在艾娃的房间做偷情的事。
艾娃怯怯地跟坐到我身边。
拿起我的手抚摸,我甩开她手,心里也挺烦:甚么明星,没有我你甚么都不是。
艾娃委屈地说:“是我不好,行了吧。”
“你们都好,情感专一,我不好”我越想越觉得自己整个冤大头,陷进这些情感纠纷真是苦累,我看著贝丝,总得有个说明:“贝丝,我喜欢你,但我告诉你,你不可能改变我,我也不想改变你,如果你认为两人在一起愉快就来往,否则,别说我欺骗你感情。”
我看贝丝显然是被我这耍赖的逻辑和行为搞懵了。
艾娃看我没提及她刚才的行为好象松了口气。
不禁有些怜惜地看著几乎崩溃的贝丝。
看我继续说艾娃实在不忍心,走到贝丝身边扶她起来,坐到沙发上,同时恳求地看著我,意思是别再说了。
我说完心里倒是舒坦了许多,看著贝丝的样子,心里又有些不好受。
于是走过去,搂住贝丝的双肩:“贝丝,原谅我,我心里也很难受压抑。”
贝丝头扎在我怀里泣不成声。
看著我温柔地哄贝丝,艾娃也觉得委屈,心里恨恨的。
我知道她的感受,但毕竟我只能一个个安抚。
贝丝抬起泪痕满面的脸,哽咽著说:“艾娃,借借您的卫生间。”
艾娃点点头,贝丝跑进了卫生间,过了许久,以至艾娃怕出事都想敲门了,贝丝走了出来,虽然眼楮有些哭过的痕迹,但脸已恢复平静,她对艾娃说:“认识你很高兴,抱歉给你添麻烦。”
说著贝丝又看著我:“我回去了。”
我起身,贝丝说:“不用送,让司机送我出去就可以了。对这一切我很抱歉。”
我上去搂住贝丝的腰,亲亲她:“贝丝,我对刚才的行为道歉,对不起!”
贝丝看看我,摇摇头,好象说一切都不重要了。
贝丝仰起头吻吻我,然后走了出去。
艾娃看看我,我知道她怕我怪罪她搅黄了我和贝丝的关系,我不能伤走一个再伤另一个,叹气道:“艾娃,跟你没关系,我和贝丝一切都结束了。”
艾娃温柔地抱紧我,不知是悲还是喜。
我回家觉得筋疲力尽,蒙头就睡,一直到第二天才醒来。
睁开眼见凯迪正关心地坐在床边,见我醒了,她关心地问:“吓死我了。尼克先生检查说一切正常我才放心。”
尼克是我的医生,我感动地抓住凯迪的手,摇摇头说:“我也不知道,也许太累吧。”
凯迪总算放心地舒一口气吻吻我,我觉得很温暖,真不想再有任何别的东西来影响我们。
但有些事是躲不掉的。
大概过了一个多月,一天我正和凯迪、几个朋友聚会用餐,忽然接到贝丝的电话,我刚说一句话,电话里的贝丝哭了起来:“我要见你。”
我已经十分平静了:“你在甚么地方?”
贝丝呜咽著答:“我在耶鲁,我不想再去纽约,我想见你。”
我犹豫了。“我真的想见你,答应我。”
我说:“明天再联系吧。”
放下电话,凯迪关心地看著我,我笑笑:“娇娇。”凯迪看看我,与朋友们继续说话,没再提起。
第二天,贝丝打电话给我,她安静了许多,我说:“周末你有时间吗?”
贝丝说可以,我告诉她到洛杉矶。两人没说更多。
周末,我正在洛杉矶别墅通电话,贝丝被拉里引进来。
我指指沙发请贝丝坐,然后将电话结束。
贝丝看著我,她显得清瘦了许多,大大的眼楮显得更加突出。
我对贝丝笑笑,问:“还好吧?”
贝丝看著我,摇摇头,勉强笑笑:“我仔细想过你的话,两人在一起愉快就行,不要考虑太多。”
我叹了口气:“贝丝,这对你不公平。”
贝丝走过来扑到我怀里,吻我:“我试图忘记你,但不行,我也不想QP自己,我得承认现实,我爱你,摆脱你太难,我没那么坚强。”
她几乎要哭出来:“我只希望我们在一起时你对我好些,让我快乐些,不要伤害我的自尊,其他一起都不重要。不重要了。”
我搂紧她,她流著泪热吻我。
我和贝丝度过了美好的两天。
以后,我们不间断的见面,因为我并不刻意去掩饰,所以凯迪倒反而不太在意。
但她隐约间总觉得在我和她之间有一个人存在,她认定的事情她会很认真地去求证,而且她基本上相信我不会对她撒谎。
但怎么说贝丝呢,对性的要求是很强烈的,她要求见面的时间越来越勤,而且我觉得她已经不在乎别人知道不知道,偶尔去耶鲁,她会公开挽著我手,让巴特利特很伤心,终于有一天,当我和贝丝又挽著手并到巴特利特时,他终于给凯迪打了一个电话,告诉了凯迪他是如何爱贝丝,而我的介入破坏了他们的关系等等。
当巴特利特对贝丝承认自己做了这件事,我看贝丝暴跳如雷,生气得恨不得要杀了他。
我也知道我必须面对凯迪了。
我回家,凯迪出奇地平静,看见我,我觉得凯迪似乎举手要打我一耳光,其实那样也许我还好受些,但她举起手又放下了。
凯迪只是说了一句:“你真让我失望。”
我知道再说下去,她几乎就会控制不住自己感情。
我想也许暂时甚么不说最好吧。
当我进房间看著凯迪收拾好她的东西,我才急了。
我抱住凯迪,恳求:“凯迪,是我对不起你,请别离开我好吗?”
凯迪不理我,我拉住她,凯迪努力控制自己情绪,我死死哀求,凯迪声音呜咽了:“既然这样又何必做呢。”
我努力去说服她,凯迪犹豫了,她看著我:“你保证不再与贝丝来往?”
看著我游弋的眼神,凯迪终于流下泪来:“没用的,你知道我绝不会忍受你们来往的。”
我继续拉住她。凯迪看著我:“请你让我走。”
见我没动,凯迪平静道:“我希望你尊重我,请松开手,让我走。”
我只好松开手,问:“你去哪儿?”
凯迪没回答我。径直走了出去。
平时凯迪在家不觉得,她一走真觉得房间里冷冷清清,感到非常寂寞。
我来到艾伦家,我印象中好久没来了,虽然偶尔在艾伦基金会并到艾伦,但并没有深谈。
正好艾伦和麦克都在家。
见我到来,麦克吃惊地笑道:“你怎么来了?”
艾伦看看我:“与凯迪发生了甚么事?”
见我不吭声,艾伦和麦克对望一眼,艾伦关心地问:“用晚餐了吗?”
我摇摇头,艾伦马上去给我准备吃的。
麦克见艾伦不在了,小声问:“你在外面找别的女孩了?”
麦克知道,除了这件事,凯迪无论怎么都不会离开我的。
我说:“一个耶鲁的学生。唉,别说了,真的很漂亮,没法抵御诱惑。”
麦克看来是深表同情,但也爱莫能助。
一会儿,艾伦进来,说:“先吃点东西吧。这样怎么行?”
艾伦陪我到餐厅用餐,麦克要陪著,艾伦吻麦克一下,轻声说:“亲爱的,我来吧。”
麦克知道艾伦要问具体情况,向我摊摊手,耸耸肩留在客厅。
我将贝丝的情况简单告诉了艾伦。
艾伦听罢,摇摇头:“这样怎么行。凯迪受不了,如果是我也受不了。”
看著我无奈的样子,显然艾伦是既疼我又气我。
我这时倒突然想到了另一个问题,我和赵雪的事迟早凯迪会知道,到时依凯迪的性格或赵雪的秉性,两人肯定是要抉择的,与其到时再分裂倒不如现在分手,可以让凯迪趁年轻寻找新的归宿。
想到这里,我心里倒安稳了许多,长痛不如短痛吧。
艾伦见我突然开朗了许多,高兴地问:“准备与贝丝分手接回凯迪了?”
我长舒一口气,说:“艾伦,你相信我是真的爱凯迪吧?”
艾伦点点头“那我作任何决定都是为她好是不是?”
艾伦好象意识到甚么:“你不会是要与凯迪真分手吧?”
我看著艾伦,抓住她的手:“请你陪陪凯迪,请告诉她,她是我最喜欢的人。我永远不会与贝丝结婚的。”
艾伦似乎明白了:“你有甚么隐私?”
我看看艾伦,考虑是否将赵雪的事情告诉她,犹豫半天还是忍住了。
“我不愿意伤害凯迪,她真是我遇到的最好的女孩。”
想通了,我觉得心里舒坦了许多,告别艾伦和麦克,慢慢散步,脑子里一片真空,仍解决不了心里的失落感。
我突然想到好久没与张琼联系,于是给她打电话,张琼也吃惊,我几乎有半年没与她联系了。
我说想去看看她,张琼当然高兴地让我去。
来到张琼的别墅,她看著我感慨万分,拉著我的手仔细端详我,眼中湿润了。
我看著张琼,虽然看上去还丰韵犹存但毕竟是四十岁的人了,心里也颇不是滋味。
半年没见,她好象稍稍丰满了些,但皮肤依然洁白细腻,看著使我成为一个真正男人的女人,我比她更显沧桑。
坐下后,张琼看看我,说:“你一定有甚么心事吧?”
我笑笑,说:“没事就不能看你啊?”
张琼笑笑,凭她对我的了解她当然不信,但既然我不说,她也不强求。
我走到她身边,搂住她腰,头靠在她乳胸。
张琼更意外,我们差不多有近两年没做爱了,也很久没有如此亲昵的动作。
她抱紧我,声音发颤:“告诉我,究竟出了甚么事?”
我叹了口气:“真没甚么事,就是觉得寂寞,想起过去的时光,真是很留念。”
张琼好象突然想起了甚么:“与凯迪分手了?”
我笑笑:“你觉得有小雪,我和凯迪能长久吗?”
张琼明白了我苦闷的原因。她叹了口气,不吭声了。
我嘴凑上去,张琼似乎有些不习惯地让我吻,当我舌头伸进她嘴里时,她身体微微发颤,她已经又早习惯了做我的阿姨,目前这种情人的角色转换比当年我第一次爬到她身上还让她不好意思和紧张。
我手伸到她衣服里,抚摸著我十分熟悉依然十分挺立丰满的乳房,她的热情被我刺激起来了。
我轻声说:“我今天不走了。”
张琼轻推我,然后起身,拉著我手走向卧室。
我们很快脱光了衣服,我用手抚摸张琼的身体,说:“这么多年,你的身体依然没变。”
张琼凄美一笑:“只有我自己知道变没变。”
我不想气氛太压抑,笑著说:“变没变我一试就知道了。”
张琼笑著打我一下:“半年不见,学得油腔滑调了。”
我手伸进她下面,突然看著她:“你有别的男人?”
张琼楞了一下,脸一红然后变白,不悦地说:“总不能让我为你们父子俩守活寡吧?”
我吻吻她说:“我不是这个意思,你即使结婚或找多少男人我都不会不高兴。”
张琼眼楮湿润了:“你以为我想找如意的男人容易吗?”
她也不愿双方不愉快,又温柔地吻吻我:“你是真的成熟了,学会理解人了。”
“我一定常来看你。你真的很苦。”
张琼含泪笑了:“有你这句话,即使你来不了,我也满足了。”
我手活动著,她呼吸变得急促起来,我进入了她那熟悉的体内。
我要说这几年,做爱的女孩子是越来越漂亮,年龄是越来越年轻,在张琼的身体里我忽然意识到成熟是最温馨安逸的。
从张琼身上,我好象又回到了过去了的那个中学生的年月,我自己对生活好象又有了新的豪气和冲力。
第二天,娇娇给我打电话说到纽约看我,下午,娇娇和贝丝一起来了。
娇娇见我就抱住我说:“张姨给我打电话,让我回来看看你。”
贝丝也吻吻我,说:“我没想到凯迪说走就走了。”
我早已平静,笑道:“凯迪是对的。”
贝丝看著我说:“娇娇告诉了我,你在澳洲是有女朋友的,也许现在与凯迪分手是对她好。”
我早笑不起来了:“可我心里真难受。”
娇娇眼泪汪汪地偎到我怀里:“凯迪为甚么要死心眼嘛。”
我吻吻娇娇:“不能怪她的,你不也鲍勃稍稍对别的女孩笑笑你都不愉快吗?”
娇娇一想也是:“那你也别这样不高兴嘛。”
娇娇看著身边的贝丝,突然想到了甚么,说:“我先去看看张姨吧。好久没去她那里了。”
我知道娇娇与张琼关系并不好,她显然是想给我和贝丝留下些空间。
娇娇走后,贝丝略伤感地说:“知道你不高兴我也很难过,我不知道怎么安慰你好,也许我们在一起是一个错误。我不希望我所爱的人伤心难过的。以后偶尔你会看看我?”
我看著贝丝,不明白她意思,她深深吻我一下,泪如雨下:“我听娇娇说你伤心难过,我立即给凯迪打了电话,向她道歉,告诉她你非常伤心难过,希望她回到你身边,我告诉她我绝不再打扰你们,我哪知道你在澳洲有即将结婚的女朋友啊,娇娇到纽约前才告诉我,我也不知道这是帮凯迪还是害凯迪。我真不知道,我也舍不得你啊。”
我抱著她,摇摇头,说:“别这样,一切顺其自然吧。”
我只能用吻来安慰眼前的贝丝。“我要你。”
贝丝死死抓住我,从心底里发出呻咽,我抱起她,走向卧室。
那一刻,我脑子里只有贝丝,一个挚情的女孩。
过了两天,我约艾伦一块去看凯迪原来的一个朋友索菲娅,当年也是因我而激发了遗传精神分裂症,一直住在精神病院。(见《凯迪的朋友:索菲娅》不知为甚么,人到了要彻底分手时,过去那些情感性的东西全出来了。
当我和艾伦进入院子,猛地看见凯迪也索菲娅聊天,艾伦看看我,我觉得我肯定神色很激动,因为艾伦死死抓住我手腕,生怕我会怎样似的,我调整自己的心,想想未来可能小雪和凯迪的冲突,冷静了下来。
走到凯迪和索菲娅身边,我对凯迪笑笑,凯迪平静地点点头,温柔地对索菲娅说:“索菲娅,大卫和艾伦来看你了。”
索菲娅嘻嘻看著我:“我认识你。”
我感伤地抓住索菲娅苍白的手,艾伦眼中也蓄满泪水。
我们陪著索菲娅聊天,终于,护士小姐出来带索菲娅回病房,艾伦说:“你们聊聊,我陪索菲娅回病房。”
我和凯迪慢慢向门口走去,我暗暗叮嘱自己,为了不更大的伤害凯迪,一定要坚持住,可真是难啊,看著凯迪真的只想哭,我自认还是一个比较刚硬的人,但此时只想紧紧抱住凯迪。
凯迪低头不语,我知道,她等著我道歉她会立即跟我回去,可我不想再伤害她。
我问她:“这几天住哪儿?”
凯迪显然对我的开场白不满意。可我能说甚么?
我看见凯迪肩头微微颤动,已经到医院大门,她已看见熟悉的车停在外面,出门就意味著真的全完了。
她停下,不走了,我实在难以忍受,去他的,未来的事再说吧。
我把她搂到怀里,凯迪终于流出泪来,用近似绝望地口气哭著说:“你就不能道歉求我原谅啊?”
我轻轻抚摸她,她靠在我怀里伤心委屈地哭出声来。
我知道她回来了,可枷锁把我们套得更紧了。
伤心哭了会儿,她抬起头看著我,用手轻轻抚摸我的脸,疼爱地说:“你瘦了。我也不好,我不应该丢下你,我应该与你一起来克服的。对不起。”
我是真的感动得流出了泪,天底下如此善良美好的女孩,我怎么去报答啊?
我只觉得悲怆。
我实在不忍心告诉她小雪的事,那意味著我将继续伤害她啊。
我捧起她脸,深情吻吻,温和地说:“对不起,凯迪!跟我回家吧。”
只有我自己明白对不起的真正含义。
凯迪水汪汪碧蓝的眼楮凝视著我,点点头。
正好艾伦出来,看见这一幕,她高兴得只流泪。
我想,人生不如意事情太多,活著就不容易。
活一天算一天吧,只是必须让每一天充实。
备注贝丝在校及毕业后到纽约工作,我们只是偶尔见面,但一直保持偶尔。
第二年,我和赵雪结婚了,与凯迪形式上分手了,你希望我和凯迪又能怎样发展呢?
也许以后我会说后来的事,但因为总要涉及到小雪,只好等这些都真正成为历史了再说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