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妻孝】(续)(07)
妻孝(续) by 书吧精品
2018-10-15 18: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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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喔喔……鹏鹏乖,鹏鹏不哭,喔喔……妈妈来了,妈妈在这儿。」
粟莉站在卧室床前,一边上下抖动身体,一边低头哄着怀里的儿子。
如果只看上半身,这绝对是一副母慈儿娇的夜晚哄睡图。但只要视线往下移动,就可以看到年轻母亲的下半身是赤裸着的,由于怀抱孩子又不住抖动身体的缘故,本来就很短的睡裙前面被扯了上去,将美丽少妇的阴牝整个暴露了出来。
这且不说,关键是嫣红娇嫩的阴户上面满是晶莹的水光,加上阴毛的凌乱不堪和阴唇的肿胀分开,显然刚刚经过激烈的性爱。最显著的则是仍在从阴唇中间滴沥而出,沿着两条大腿内侧,已经快要流到脚根的乳白色精液。
而这一切,都落在面前的嬉皮笑脸的瑞阳眼里。
虽然之前在父亲房间里,瑞阳在父亲快要射精的紧要关头突然敲门,粟莉就已经猜到他不会是因为生气或者心里难受,可是此刻看到丈夫的那双贼溜溜的色眼和脸上的坏笑,粟莉还是忍不住来气。
「你是故意的,对不对?」
粟莉一双美眸狠狠地瞪着丈夫,声音里满是羞恼:「我都说来了来了,你干嘛还要推门?你就是故意想看我和爸出丑,是不是?」
想刚才推门的瞬间,自己的内裤还没来得及穿,父亲躺在床上,因为拔出的过于仓促,勃挺的阴茎也没来得及消退,上面沾满了自己水光发亮的淫水,都被瑞阳看在了眼里。
而这个家伙,居然还好意思那么镇定的和父亲打招呼,叮嘱他早点休息,让窘迫不堪的父亲无言以对,只能在胡乱遮住身体后,干巴巴的连连点头说「好,好」。
「老婆,我真不是故意的,鹏鹏一直在哭,又听见你说来了来了,我一心急……」
瑞阳一脸委屈的解释,但目光中闪动着的笑意,暴露了他内心的狡猾。
「鬼才相信你!」
粟莉目光复杂、若有所思的看了丈夫一会,旋即放下了了那些念头,红着脸说了一句:「随你吧,只要你别吓到爸就好。」
「呵呵。」
瑞阳笑笑,想这两晚父亲在视频里的表现,在心里确认了一下,说:「放心好了,爸不会有事的。」
「你就这么确定?」
瑞阳反问:「老婆,你不觉得这两晚,爸的表现超出我们俩的想象吗?」
粟莉脑海中闪过接连两晚和父亲在一起的画面,俏脸红红的沉默着,认可了丈夫的判断。
瑞阳说完又低下头去,脸上带着兴奋的笑意,一眼不眨地盯着妻子下体靡美的风景。
「看什么看。」
粟莉的声音唤醒了他,抬起头,看到的是妻子那张宜嗔宜羞,半红半娇的俏脸:「讨厌,还不拿纸帮我擦掉。」
「哦!」
瑞阳如梦方醒的飞快去床头拿纸,蹲到粟莉脚下,小心翼翼的从脚跟擦起,经由两条大腿内侧的水线一路向上,最后擦去阴牝上面的滴沥和水光。
不时贱笑的抬头看着妻子。
「坏样,这下满意了?」
粟莉通红着脸,忍不住轻踢了他一脚。
瑞阳嘿嘿的笑了起来。
看到鹏鹏已经在怀里睡着,粟莉轻轻把他放在旁边的小床上。转身,与丈夫拥抱在了一起。
夫妻俩一边亲吻,瑞阳的手一边在妻子挺拔的巨乳上来揉搓。感觉到丈夫顶在自己腿间的坚硬,粟莉把手伸下去攥握着,一下一下的捋弄。
「老婆,如果不是鹏鹏醒了,我真不一定能够忍住。」
瑞阳在妻子耳边嘿嘿的低笑。
「忍不住也得忍。」
粟莉在老公肩上咬了一口:「是你自找的,谁让你变态的非要偷看。明天我就把摄像头都……」
粟莉话没说完,却又突然住了嘴。果然,丈夫附在自己耳边,把她脑子里闪过的那个念头说了出来。
「把摄像头拆了,不准我偷看,难道让我现场看你和爸做吗?嘿嘿。」
粟莉的身体就微微一震,想到,自己的猜测果然是对的,这应该才是丈夫推门的真正原因。
「胡说什么呀!」
粟莉打断了丈夫,不敢再往深处想,一边吻他一边去脱他的衣服,微微喘息的:「嗯……憋急了吧老公,来吧……我们做。」
「嗯,老婆。」
瑞阳抱着粟莉坐到床边,把她压倒后直起身,将妻子的两腿分开摆好,然后脱去身上剩下的衣物,又把两个枕头都了拿过来,垫在妻子的头颈下面。
粟莉忽然想起昨晚和父亲就是用的这个姿势,以为丈夫想要模仿,羞涩的正想要说什么,瑞阳的身体已经蹲了下去。明白了什么的粟莉嗔了他一眼,也没说什么。
只是当瑞阳拿起她的两手轻轻往下拉时,终于知道了丈夫真正用意的粟莉,俏脸蓦地涨得通红。
看到丈夫脸上的坏笑,粟莉心里倏得一酥,不知怎么想到了大学时代,两个人品尝过禁果的甘美滋味后,有几次瑞阳死皮赖脸的纠缠着,非要让她自己用手掰着下面,供他鉴赏。那个时候的粟莉做这样的动作,虽然无比羞涩,心中也是带着淡淡的刺激意味。
可是这次?
「你怎么,这么坏呀!」
粟莉蹬了丈夫一脚,咬着嘴唇,思想做着斗争:「你自己看……我不……」
「来嘛,老婆……」
瑞阳没有躲妻子的脚蹬,执着的拉着她的手,仰着脸继续看她,眼神里充满了鼓励和期待。
目光对视在一起,闪着同样的火花,同样的刺激,粟莉的呼吸慢慢变得短促起来。
「坏蛋……」
粟莉嘤咛一声娇嗔,两手缓缓移动下去,嫩白的如笋玉指压住肥美的大阴唇,缓缓用力,把自己本来就是绽放着的红嫩蚌肉掰得更开,完全暴露在丈夫的眼前。
「老婆……」
瑞阳赞叹的伸出手,轻轻触摸中间的两片花瓣,每一次手指的拨弄,都让紧咬着下唇的粟莉,从鼻息中发出一声微颤的哼吟:「嗯……嗯……」
然后,瑞阳看着自己妻子的眼睛,把中指慢慢戳进了她的阴道。
「啊……」
粟莉刺激的浑身一抖,情不自禁的呻吟出来。
手指缓缓地贴着内壁向四周旋动着,把洞口压迫的更开,露出里面红嫩幽深的通道和其中淡白的液体,那是父亲留下的精液。
在丈夫手指的动作和目光的注视下,粟莉呻吟着,下体颤抖的不停向前凑动,似乎在渴望丈夫手指的更加深入。而当瑞阳加入了一根手指,往更深处掏挖了几下,一股白色的精液蓦地阴道穹隆内淌了出来。
「啊!老公……」
自己也清楚感觉到了的粟莉,阴道控制不住的一缩,羞耻的叫了出来。
瑞阳兴奋的用手指阻住精液的外流,涂抹在妻子的花瓣和大阴唇上,声音颤抖的说着:「老婆,爸怎么……射这么多啊。」
「嗯,爸每次……都射好多。」
粟莉声音和身体同时在颤抖,发出刺激的呻吟:「爸的……长,射得太深了……哦……里面,应该还有。」
想着之前公公射精的情景,和那根粗壮硕长的阴茎在自己阴道深处,持久有力的一次次喷发,粟莉的大脑微微有些晕眩。
迷蒙的眼睛渴望的看着丈夫,颤声说:「老公,别玩了好吗……插进来,给我……刚才你敲门,我……太紧张了,没到……我现在想要……」
瑞阳看着妻子迷离的眼神和饥渴的请求,过去无数次的经验告诉他,每当粟莉处于这种状态,都会对他依顺,任他予取予求,而且会情不自禁的随口叫出,那些她平时不肯说的刺激字眼。
这个时候的她,会从一个端庄的白领丽人,淑惠的贤妻良母,变成一个床上的风情尤物。
所谓出得厅堂,下得厨房,上得大床,三样粟莉都占全了。他瑞阳得妻如此,是何等的幸运,何等的幸福!
「我来了……老婆。」
瑞阳架着妻子的两腿,身体往前凑去,而粟莉早已迫不及待的捉住他的阴茎,把龟头对准了入口。
「来吧老公……」
粟莉呢喃着。
瑞阳下体往前,低头看着自己的阴茎被妻子的纤手扶着,破开花瓣,顶开洞口,一点点没入她的阴道之中。
因为有精液的润滑,妻子的阴道内黏腻无比,瑞阳有过这样的体验,但那都是自己梅开二度,而这次却是父亲刚刚射入里面的。想到这一点,瑞阳刺激的血液都快要沸腾。
阴茎插到根部,粟莉发出销魂的呻吟:「呃……老公。」
瑞阳的身体伏在妻子的胸脯上,感受着那对硕乳的弹软柔腻,听着她娇喘不已的鼻息,一边与她接吻,一边耸动屁股不紧不慢的抽送。脑子里想着刚才妻子在父亲房间的情景,内心充满了感慨。不久前,身下的这具几乎完美的肉体还是属于他自己的,而现在却是与自己的父亲共同分享。
「老婆,我在视频里看到了,你今晚的表现很好。」
瑞阳亲吻着她的耳鬓。
「嗯,老公……不要说话,好好做我,哦……」
粟莉呻吟着,身体在丈夫的身下蠕动,不知道是不是刚刚经历了公公明显的粗大,她现在特别需要丈夫阴茎的猛烈冲击和摩擦。
「不要说做,说操,」
瑞阳温柔的声音在耳边响着:「就像你刚才……对爸说的。」
「哦……老公。」
粟莉的身体震了一下:' 「我没有,那是鹏鹏……」
「我知道,我听见你说的话了,你是想让爸早点射。」
瑞阳喘息着用力顶送了两下,「但你还是说了,说让爸操你,你喜欢……被爸操。」
「啊!」
不知是因为羞耻还是刺激,粟莉颤叫了一声,用双手抱住了丈夫,「老公,我……你生气了吗?」
「你说呢。」
瑞阳又以用力往阴道深处顶送,来表达着自己的态度,「说啊老婆,我喜欢听你说……也喜欢听你和爸说。」
「坏蛋!哦……你和爸两个,都坏,轮流……操我,哦……还都让我说粗话。」
粟莉抬高下体向上迎,檀口微启,娇喘吁吁:「干我老公……我喜欢被你操……」
瑞阳兴奋的叫了一声,然后加快了动作。
夫妻俩的激情模式就此开启,房间里男人的喘息,女人的呻吟,肉体「啪啪」的撞击,交媾处「唧唧」的水响,此起彼伏,连绵不断。
而其间最动人心魄的,是粟莉一声高过一声的羞耻颤叫:「都舒服……和老公舒服,和爸……也舒服。」
「坏蛋……爸的大,啊……别说了老公,我……不行了!」
「快,老公……用力,操爸……刚操过的。」
短短十几分钟,两人大汗如雨,粟莉攀上了两次高潮。最后,当瑞阳低吼着喷射出来时,粟莉终于狂乱的叫出:「射吧老公……啊啊……射我……屄里,你和爸……都射里面。」
云收雨住,喘息稍停,夫妻两人汗水淋漓的抱在一起,很长时间都不好意思抬头去看对方。
这是他们中午互相坦白心迹后,第一次在做爱时明白的表达出自己内心对禁忌刺激的追逐,因此都觉得有些羞愧。
「老公,」
良久,粟莉趴在丈夫胸前,怯怯地叫了一声,接着说:「以后……不要让我说了好吗?至少不要说的这么直接,虽然是很……刺激,可是显得太淫乱了。」
瑞阳想了一下,吻着妻子的头发安慰她说:「老婆,别想这么多了,以后我不会刻意去做,你也没必要刻意避开,我们都顺其自然。就像今天这样,其实……也挺好的。」
粟莉嗯了一声,抬起头大胆的看着丈夫的眼睛,四目相对,目光由羞涩,躲闪,慢慢变得温柔,调皮和坦然。
不管怎样,他们是相爱的,而且从一开始这件事的初衷和出发点,直到目前的局面与成效,都是良性的。这就已足够!
第二天中午,瑞阳和粟莉二人一起吃完午饭后,又一次来到那个休闲公园。
同一张长椅,同一个姿势,静静的久久拥抱着,夫妻之间相濡以沫、两心相通的温馨与默契油然升起,若溪水清流,淌溢在两人心头。
粟莉娇美的脸靠在瑞阳胸前,环抱着丈夫的双臂情不自禁的紧了紧。她喜欢这样有所依靠的安全感,像是船儿远离海上的波涛浪涌,停靠在风平浪静的港湾,既与世无争,又闲适悠然。
粟莉觉得自己很幸福。
忽然之间,粟莉抖动着肩膀,在丈夫怀里吃吃的轻笑起来。
「笑什么的,莉?」
瑞阳低下头吻她,看到妻子脸上的笑意,立刻想到了什么,目光与她对视的微笑着确认:「是不是早上……」
粟莉点头,羞涩的避过视线,却仍旧忍不住眼中的笑意。
原来,昨天晚上两个人做完爱,冲洗干净到床上,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整个晚上发生的一切太过刺激的缘故,夫妻俩搂在一起,都迟迟没有睡意。
当时粟莉也是如眼下这般,趴在他怀里莫名其妙的发出轻笑,瑞阳也是如这般相问:「笑什么,莉?」
他以为妻子仍是在味与父亲的激情,却不知她是不知怎么,忽然想起下午去父母那看到的一幕。
粟莉犹豫了一下,还是在他耳边窃笑着说了出来。
在这些方面,她和丈夫相互之间是没有秘密的,而且她也不觉得自己看到的是一件丑事。爸爸妈妈身体健康,相互恩爱,而且还保持生活情趣,怎么看都是一件值得欣慰高兴的事情。
「真的?」
瑞阳听完,问。
「我亲眼看到的,还能错了?」
粟莉一直在笑。
「想不到爸爸妈妈他们,和我们俩这么相像。」
瑞阳嘿嘿的笑了起来,同样由此想到了在妻子怀孕前,他们两个经常做的香艳事情。
粟莉看到丈夫脸上又坏又色的表情,知道他脑子里的画面是什么,使劲扭他,说:「不许笑。」
「轻点,轻点,老婆。」
瑞阳一边呼痛,一边叫屈:「你这是霸权义,你能说给我听,自己也能笑,我就没笑的权利?」
「你就是没有!」
粟莉见丈夫眼神闪动,其中的怪异坏笑一直不改,跳起来骑在他身上,去扯他的耳朵:「不仅不许笑,更不许想,在我爸妈面前更不许表露出来,让他们察觉我把这件事告诉了你,听到没?」
「好好好,老婆大人,都听你的。」
夫妻俩打闹了一会,又絮絮叨叨的说了好一会话,才安静下来睡了。
瑞阳没想到的是,今天早上送鹏鹏去岳父母那里的时候,不许自己有任何表情流露的妻子,却在临出门前,笑嘻嘻冲岳母说了一句:「老妈,昨晚你和老爸二人世界过得好吗?」
说完咯咯笑着逃出门外。被女儿一句话说成大红脸的岳母,慌乱中不忘去看走在后面的女婿的脸。
好在当时瑞阳沉稳机智,做出一副不明所以,也并没留意的表情,才混了过去。
这个时候,粟莉再次因此事发笑,瑞阳就伸手下去,在妻子圆臀上拍了一巴掌,笑说:「莉,想不到你居然是这么坏的!」
粟莉对丈夫的亲昵动作不以为意,身子往上挪了挪,与瑞阳的脸平齐,娇美的容颜充满神往的说道:「阳,你说我们到了爸爸妈妈的年龄,也会和他们一样恩爱,而且有那种激情吗?」
「放心吧老婆,一定会。只要我们一直这样幸福的生活下去,我保证会的。」
瑞阳温柔吻了一下妻子。
接着转动眼珠,坏坏地笑着:「别说到爸爸妈妈年龄,就是到了六十岁七十岁,你成了白发美貌老太婆,我还是一样把着你两腿看黄片,就看你到时候,有没有……嘿嘿,这么多水了。」
「狗嘴吐不出象牙!」
粟莉先是满脸羞涩喜意的轻啐丈夫一口,然后才注意到他说话时的那处停顿,黛眉一挑去审视瑞阳的眼睛,发现里面明显的怪异笑意,便知道他绝对是故意的。
伸手一把扯住丈夫的耳朵,娇声恐吓:「忘了我说的话了?那是我妈,不许你脑子里坏想,知道吗!」
瑞阳作怪耍宝的叫痛求饶一番,把妻子的双臂拿下来,从背后连身体整个圈住,坏笑的轻啜着她耳垂,低声说:「嘿嘿,老婆,这不公平哦。昨天你自己不也说过以前幻想过和公公吗?现在我爸的那里你都亲身体验过了,我连脑子里幻想一下丈母娘的……都不许啊!」
「你……」
粟莉气结,偏偏无法辩驳,身子挣了两下挣不开,只能脸红红的偏着头恨声怒嗔:「说什么你都有道理,你就是大坏蛋一个!」
又说:「早知道不告诉你了。」
「别啊老婆。」
瑞阳又去吸啜她的耳垂,低笑着:「昨天下午幸亏你去的早,再晚一会,爸爸妈妈肯定就在床上做爱了,你要是冒冒失失推门进去……呵呵。」
「扑哧!」
粟莉听瑞阳一说,想想真是那么事,忍不住也笑了起来,说:「就你胡说八道,如果他们真的……肯定会传出声音,我有那么傻吗?呵呵。」
「那可说不定,你进门后不是喊了两声么,他们听到肯定慌慌张张起来找衣服,哪会发出什么声音?你又直接就把门推开了,爸爸妈妈根本来不及穿……呵呵,还不全部在你眼前曝光了。」
粟莉刚要说什么,却听瑞阳叹了口气,接着说了下去:「你还记得那次我和我爸、你爸,三个人一起做全面体检吗,他们两位老人那里,哪个都比我的大,还真是伤自尊呐。」
粟莉的身体就微不可察的震了一下,脸颊一片酡红发热,连忙赶走脑海中的那些画面,紧接着又想到某种可能,身体不知不觉酥软下来,在丈夫怀里轻轻挣了两下,又不动了,也不说话。
瑞阳发完感慨,半晌没有听到妻子出声,有些奇怪的转过她的身体。
粟莉羞怯的看了一眼丈夫,嘴唇张了一下,欲言又止,眼神既复杂又有些慌乱,把目光投向旁边。
瑞阳越发奇怪,晃了晃她的肩膀,呵呵笑道:「怎么啦老婆,傻住了呀!有话就直说出来。」
粟莉思考片刻,觉得还是把话说明白比较好,又不知道怎么开口,吞吞吐吐的:「老公,昨天在这里,我们讨论过……你的乱伦意识。」
「嗯,是的,昨天说好坦诚相见,我没有隐瞒。」
瑞阳不安的观察着妻子的表情,小心翼翼的问:「莉,你是不是……后悔了。」
「不是这样。」
粟莉摇了下头,说:「我是……担心以后。」
瑞阳说:「以后有什么好担心的,我们俩和爸,现在不都很好吗,以后只会越来越好。如果你是担心我以后会对你不好,真的没有任何必要,爸他更……」
「我说的不是这个。」
粟莉打断丈夫,一咬牙说了出来:「我是担心你有了这种心理,以后会越来越严重,将来你可能会不满足于我和你爸做,而是会想到和我妈妈,或者让我……」
瑞阳先是一愣,虽然他从来没有产生过那个想法,但还是在妻子刚开口时,就已经猜到她想说什么,等到她亲口说出来,他不由得哑然失笑,说:「莉,你是担心将来如果我真那样要求了,到时候你不想答应,又舍不得我们的感情,不想因为拒绝我,而使我们的感情产生隔膜疏远,甚至造成家庭分离破裂,所以不知道如何是好,是吗?」
粟莉点头,既是审视,又有不安的看着丈夫。
瑞阳脸上满是坦然而阳光的笑,柔声说:「呵呵,老婆,在你心里我是这么龌龊的人吗?这种事我真没想过。你和我爸的事……我们俩都知道,虽然有那个意识的因素在,但要目的是为了孝,报我爸二十多年对我养育之恩,结果算是一种双赢。至于你所担心的,你昨天不是撞到了吗,爸爸妈妈他们身体健健康康,感情和性生活又这么融洽,我如果纯粹为了那种心理,请求你去做,或者我自己对你妈做什么,也太无耻变态了。放心好了老婆,我绝对不会的。」
粟莉从丈夫的目光和语气中,以近十年来对他的了解,知道是自己多虑了,松了一口气的同时,不知为何又感觉有点失落。
她马上因为自己那片刻间的失落情绪,感到羞耻和自责,掩饰着脸上的突兀出现的红晕,嗔说道:「哼,没想过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