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还不是最佳进入的时机,可是男人已经等不及了,紫红色的肉柱硬的他发疼,已经顾不上许多,眼下最重要的事就是要狠狠的操她。
亲吻好一会,二人唇齿间留出一个空隙,孟灿热气喷洒在她的唇齿间:“双手搂着我,放松身体。”
郑嘉琪如是去做,双手搂在男人的腰间,心跳又提升一个速度,知道接下来就要迎接作为女人,最为重要的一刻,紧闭着的眼睛,睫毛微微抖动。
孟灿有些心疼她,强忍住自己想要她的冲动,打算再继续一下前戏。
郑嘉琪耳畔传来粗重的亲吻间的喘息声,又热又麻,胸前一会是被温热手掌反复揉捏的感觉,一会是被湿热唇齿啃咬的感觉,来回反复。
渐渐地,她浑身燥热,身体被这团欲火开始慢慢煎烤,大脑陷入混乱,现在思考不了道德是非,开始想要更多。
感觉差不多到了火候,孟灿分开两条腿,找准肉缝,极度忍耐说:“忍着点。”
话音刚落,他就把自己早已忍无可忍的肉棒直插云霄,直接突破了那层象征少女贞洁的处女膜。
他知道,越是这个时候越要快刀斩乱麻,磨磨蹭蹭不仅会让这小妞疼痛感延长,还会大大降低舒爽度。
要知道,破处就是要在这一瞬间的撕裂感才会有征服感。
这肉棒被层层包裹的紧致感,和蜜穴里面的湿热感顺着脊椎传到大脑,爽的他头皮发麻。
“啊——疼——”与此同时,少女一声尖叫划破这暧昧的深夜。她突然感到身体私处被一个巨大的异物闯入,身体犹如撕裂了一般,加上身体惯性的使然,疼的她身体向上弓起,又无力支撑,只能稍微侧着身子向一块骤缩,眼泪瞬间流淌出来。
原来竟是这么疼,小说里说做爱是很舒服的事,都是骗人的。疼死她了,想死的心都有。
她疼的泪流满面,浑身都在抽抽,缓和了好一会,那股突然被刺痛的感觉才有所好转,变成一股又酸又胀的感觉。
随后凄惨兮兮的噘着嘴抱怨:“你不是说轻一点吗,疼死我了。”
她疼,孟灿也不好受,肉棒卡在里面,既要估计她的感受,还要强忍住自己的冲动。额头已经渗出一层细密的汗珠。
双眼赤红着,全身的肌肉也在紧绷,仅凭最后的一丝理智在控制着自己,连话都是从牙缝里挤出来:“你怎么这么紧!”紧的就在刚才那一瞬间差点都射了,还好自己的控制力强大。
小说里说男人都喜欢紧的,这句话对郑嘉琪来说无疑不是一句肯定,她的内心深处是自豪的。看到身上的男人忍得这么痛苦,有点心疼的说:“我...我已经没有那么疼了……”
这句话对孟灿简直就是特赦令,他不在忍耐,开始释放身体中最原始的欲望。
郑嘉琪只感觉下体的那根庞大的器物开始律动,这次没有疼痛感,只有空虚的小穴被填满的感觉,充实,舒爽。
每抽插一次,她都轻哼一声,像是在舒服的呻吟,吓得她赶紧捂住自己的嘴巴,她自己都不敢相信自己能发出如此淫荡的声音。
孟灿见状拿开她的小手,轻笑说:“宝贝,别害羞,你叫床的声音特别好听,来,大声叫出来。”
郑嘉琪还是放不开,她努力的控制着自己的声音,但是越控制越糟,身上的人根本不给她控制的机会,开始快速大力的抽插起来,这一次可不得了,刺激得她犹如开闸的洪水一般,下体在源源不断的流水,嗓子也如开了嗓一般,由断断续续的哼哼变成连城一片的高音释放,眼睛流出眼泪,她开口求饶:“我受不了了,你慢一点。”
被求的人仿佛听不到一般,丝毫没有减慢速度的意思,一直保持刚才的速度大力的抽插着,难得这么好的体力。
看着身下被操弄的小人,身体被情欲和运动染上一层潮红,之前还被他嫌弃小的乳房,现在也觉得格外可爱了很多,粉红色的乳头,正上下左右乱颤着,小嘴微微张开,媚眼如丝,叫床的声音都是清脆又悦耳的。
他忽然觉得是如此舒爽,他不是没操过小妞,以前,比她还小的女人也操过,从没有像这次这么舒服过,也许是太久没有做的原因。
但是也都说越老的男人喜欢越小的妞。
孟灿感觉到下身的小人好像在抽搐,看来是高潮到了,他问:“你现在是在安全期吗?”
此时郑嘉琪根本听不到他在说什么,迷离着眼睛,嘴里发出“嗯嗯啊啊”的呻吟。也不知是在回答他的问题,还是呻吟。
孟灿见状也只能无奈摇摇头,事后再说吧。
◆去澳门1
念在她年纪还小,孟灿也没有太放肆,又狂速插了五十来下,两人都攀上了巅峰。
两个人的下体还紧紧的连在一起,郑嘉琪浑身都在抽搐,感受着高潮后的余韵,孟灿也在享受着射精后的快感。
等孟灿缓过神来,慢慢的将自己的肉棒抽出来,浓白色的液体掺杂着耀眼的鲜红,从小穴里面缓缓流出。
他用手指分开两片阴唇,红肿着,小穴都合不严了。刚才他也没用多大力气啊,怎么这么肿,到底还是小,太嫩。
看着两个人的液体全部黏在缝隙上,孟灿点点她的外阴唇说道“你是在安全期吗?刚才我都射进去了。”
神志回复过来的郑嘉琪,明白他的意思,红着脸回答:“前天例假刚走。”
孟灿表面嗯一声,心里却是另一番满意,看来接下来这几天,他可以尽情的爽了。
随后他带郑嘉琪去浴室清理一番,又把她抱回床上,期间难免欲望再一次被激起,幸好他的定力够强大,没有发生第二次大战,否则那小妞第二天肯定是下不了床。
看着洁白的床单上沾染着二人的淫秽体液,还有几朵红梅,孟灿皱起眉头,心有所思。
说实话他不喜欢破处,怕被黏上。他很烦那种把贞操和名节看的过重,睡一次,就要求明确关系,要求名分,因为这些他统统给不了。所以,每次他有需要了就直接找小姐,给钱就可以上,方便还省心。要不就是那种只追求快乐,不图其它的。
然而这次,他要了郑嘉琪的第一次,却很有满足感。
不得不说,他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渣男,既想让自己的女人乖巧听话不粘人,又想让她冰清玉洁,为他守身如玉。
打电话叫前台服务,给换了一套新的床单,孟灿恢复一脸的清冷,和刚才床上凶狠邪恶的他简直判若两人,郑嘉琪躺在他的怀里,虽然浑身疲惫,却也是睡意全无。
陷入她眼里的是孟灿肩膀和手臂上的纹身,还有胸膛上的一些疤痕,非常扎眼。从今天起,她再也不是一个处女了,这个男人是她的第一个男人,说实话,她不后悔,不是他,以后也会是别人,更何况,这个男人其实也不错。
忽然她想到一件事,抬头问道:“孟叔,你结婚了吗?”语气中饱含期待。
毕竟像他这个年纪应该早都结婚了吧,如果是真的自己岂不是做了第三者?
男人一只手把玩着她的一只乳房,反复小幅度的揉捏搓扁,一边看着电视里的足球赛,已经换了另一场。
“没有。”
听到肯定的回答,郑嘉琪有些悬着的心,落了下来,身子又重新躺在他得怀里,小脑袋枕在他的肩膀,陪他一起看她看不懂的球赛。
她的小心思孟灿明白,低问说:“怕做第三者?”
当然,她当然怕做第三者,但她没有回答,而是又接着问:“那你有女朋友吗?”
“没有!”
“那你有喜欢的人吗?”
“没有!”
接连的几个否定,让郑嘉琪嘴角不禁有些上扬,不知为何心里有些小小的窃喜。一只小手摸上孟灿肩膀处的一道伤疤上,疤痕有些深,也不知道是怎么受的伤,语气似乎有些心疼的问:“疼吗?”
刚问完,突然一阵电话铃声打断二人继续升温的情感气氛,是孟灿的。他接起电话,只说了一句“知道了”就把电话扔到一边,对着怀里的小妞说:“明天和我去澳门!”
“去哪?”郑嘉琪以为她听错了,抬起头对上男人深邃的眸子问。
“澳门!”孟灿重复。
“为什么啊?”他们不是应该去T市吗?
孟灿抚摸着她光滑的后背,默了一会儿说:“你要找的那个女人在澳门。”
这句话对郑嘉琪又是一惊!她要找的女人?难道是俏俏姐?不会吧?难以置信问:“你说的是俏俏姐?”
孟灿随手用遥控关掉了电视,拍了拍郑嘉琪的小脸说:“就是她,快睡,明天就出发。”说完便让自己换了一个舒服的姿势躺下,闭了灯。不再理会满脑子疑惑的她。
这揣着满脑子的问题,她怎么睡得着,她很想知道他是怎么找到她的,什么时候开始找的,他为什么要找她,是为了帮她吗?但是看样子,男人是不会回答她了,她也只能带着这些问题强迫入睡。
折腾了一天半宿,她也累的够呛,等她一睁眼,都快十点了,眼前陷入一片陌生,适应了几秒才反应过来自己身处何地,随即全身犹如散架般的酸痛感让她想起昨晚发生的那令人羞羞的事。
嗯?他人呢?才反应过来,她一边巡视四周,一边叫“孟叔”,没有人回应,也没有半个人影,别说人影,连衣服都不见了,难道是他把她扔在这里跑了?顿时她开始慌了,这要是把她扔在这里,她可怎么办呐。
刚想起身去浴室看看,才发现自己浑身赤裸,也顾不上许多,裹上昨晚被孟灿扔到一旁的浴巾,不顾自己还有些撕裂疼痛的下体,跑到浴室去找人。
果然,里面一个人影都没有。
完了,完了,她又被抛弃了吗?这次更惨,是被人家吃干抹净后抛下的,顿时心中的委屈全部从心底涌出来,水灵灵的眸子立即蒙上一层水雾。
但是她心中还存有那么一丝丝的侥幸,或许他只是出去了,一会儿就会回来,她压制中心中那股不安的情绪,躺在床上沉默了许久,始终都没见他回来,失望随着时间的流逝在不断蔓延。
终于,一颗绝望的眼泪从眼角滑过,望着房间里始终的空空如也,她知道他是真的不会回来了,可是她内心深处始终不相信他真的会扔下她不管,昨天他对她还是很好的啊,让她保管钱包,帮她打架,帮她赔钱,给她最大的信任,难道这都只是为了骗她和自己心甘情愿上床?
她不信,就是不信。不行,她不能在这样干等下去,她要去外面问问,要死也要死个明白。
祝小伙伴们清明小长假出行安全,旅途愉快!(°‵′)
◆去澳门2
就在郑嘉琪要穿衣服时,房间的门被打开,进来的正是孟灿还有一个男人,当孟灿看到床上的小人儿正背对着他,光裸着后背穿内裤时,立即低声吩咐一句:“闭上眼睛,出去!”身后的男人赶紧应声出去。
听到动静,郑嘉琪下意识的用衣服遮住身子,然后转过头看是谁,原来是自己刚才心心念念的男人,不顾自身的不堪,立马扑到男人的怀里,诉说着自己的委屈,声音都是带着哭腔:“你去哪里了?”她还以为他不要她了。
男人有点不明所以,随即明白过来,应该是刚才醒来没看到他,被吓到了。他顺势把她搂在怀里,难得耐心解释:“刚才出去有点事。”
郑嘉琪抬起头,抽搭一声,犹如一只受了惊吓的小白兔,红着眼睛,嘴巴撅着,满脸的委屈和不高兴,对上孟灿那张英俊清冷的脸和深邃的眸子。
孟灿把她从怀里拉出来,发现她浑身上下只穿了一条小内裤,娇小玲珑的小奶子就那么暴露在他的视线中,让他怎么挪都挪不开。
郑嘉琪也意识到这一点,红着脸跑到床上,钻到被窝,羞的把脸都给蒙上。
孟灿不在意她这幼稚的举动,把门外男人手里的礼品袋拿进来,往床上一扔:“穿上衣服,走了。”今天他有重要的事要办,没心思折腾她。
郑嘉琪从被子里探出头来,看着男人坐在沙发上面无表情,冷清的发寒,有点扭捏的打开砸向她的礼品袋,里面全是衣服,而且是女装,从内衣到内裤,有牛仔裤和T恤衫,还有休闲鞋,和她来时穿的那一套差不多,不过价格可是差远了,看样子是刚买的,上面的吊牌还没来得及撕,牌子是最近电视上总播广告的牌子,特别贵。
难道他刚才出去是去给她买衣服了?
在她穿完衣服后,孟灿也换了一套,和他来时穿的也差不多,白色休闲宽松上衣,牛仔裤,休闲鞋,很年轻潇洒。
从穿衣镜里面看着自己锁骨上的星星点点,她红着脸有点难为情的问孟灿:“有没有围巾?”这些痕迹都太明显了。
孟灿抬眉倪视她一眼,冷硬回答:“没有。”看她穿戴完毕,招呼:“走了。”
郑嘉琪怯怯的小声说:“我还没有洗脸呢!”
“给你三分钟时间。”语气中充满不耐烦。
女人就是麻烦。
收拾收拾都中午了,孟灿带着郑嘉琪和之前的那个男人一起找了个饭店吃饭,吃完饭后就开始出发。
他办事太雷厉风行,说给三分钟一秒钟都不多给,连她说想要收拾一下衣服都不让,她不理解好好地衣服,也没破什么的,为什么就不要了。追问他理由,得来的却是闭门羹。
孟灿这个人也太强势,他说怎么样就得怎么样,不许问理由,问了他也不搭理你。所以和他相处,总感觉很压抑。
三个人来吃饭,还就是来吃饭,不抽烟,不喝酒,不聊天,坐下就是吃,吃完就走人,一点都不拖泥带水的。不像郑嘉琪以前打工时那般,来几个大老爷们儿,烟头,酒瓶,粘痰满地都是,点不了几个菜,吹牛倒是没完没了,一吹就是两三个小时。
吃喝完毕,三人开始踏上去往澳门的旅途。
一路上那个男人和孟灿两个人来回换着开车,郑嘉琪一个人坐在后面,无聊的听着喇叭里面的广播,三个人都是一句话不说,气氛甚是诡异。
她倒是想说,她想问问孟灿,这个开车的是谁,是做什么的?还有他是怎么找到俏俏姐的?但是处在这个沉闷的氛围里,她不知从何开口。
一路狂飙,到达澳门时已经是凌晨两点多,郑嘉琪一路昏昏沉沉,到了酒店门口,孟灿拍了拍她:“下车了!”
郑嘉琪睁开惺忪睡眼,脑子还有点发懵,迷迷糊糊的问:“到了啊?”
孟灿没有回答。
她愣愣怔怔的跟着孟灿下了车,走进酒店,眼睛被水晶灯晃得厉害,大脑逐渐开始清醒,忙问:“这是哪里啊?”
“澳门。”
啊?澳门?这么快就到了澳门了?瞬间她的脑子清醒一半,开始打量四周。
这个酒店很高档,各处装修的都会金碧辉煌,她身上还没有完全退去睡意,孟灿他们走路又快,没几步就把她落在后面,她小跑几步,追上前问:“我们来这干什么呀?”
……
孟灿又不回答,对于一会儿就知道的事,他懒得费那个唇舌解答。
他们开了两间房,孟灿和郑嘉琪一间,那个男人一间,回房间时,孟灿吩咐那个男人:“你去二楼等我。”
男人点头的应声。
回到房间,孟灿一脸严肃的给郑嘉琪做安排:“五分钟以后,你要找的那个女人就过来,把你自己的事解决完,我会让人把你送回去。”
这紧凑的安排让郑嘉琪一时适应不了,刚到这板凳还没坐热呢就要回去?
话音刚落,房间的门被敲响,孟灿打开房门,是另外一个男人带着一个身材略微丰腴的女人。
男人对孟灿低头颔首:“先生,人带到了。”说完便转身出去。
此人就是郑嘉琪口中的俏俏姐。原名何巧云,以前一直在D市开洗浴中心,后来因为出了人命,她的靠山压制不住这件事,所以只能跑路。她在D市还算是小有名气,孟灿找到她也没费多大功夫。
她不是郑嘉琪的什么亲戚,而是洗浴会所老板娘,曾经她手中出色小姐无数,郑嘉琪的母亲就是其中之一。
郑嘉琪找她的目的无非就是一个,她想找到她的亲生父亲,这是她母亲临终前的遗愿,也是她的愿望。
何巧云看到郑嘉琪倍感惊讶,没想到要找她的人竟然是她。
愣了几秒后连忙走到她面前,将其搂在怀中,摆出一副好久不见的姿态:“嘉嘉啊,想不到你都长这么大了。”
昨天上午有一群神秘兮兮的人找到她,说有人要见她,然后把她控制起来,更是这三更半夜的强制把她带到这里。把她吓得够呛,以为是死者家属找上门来,没想到竟然是这个小丫头。
◆得到的结果
何巧云歪头看了一眼这个高个子的男人,以她老油条多年看人的经验来说,这个男人才是那个厉害角色,给人的气场都不一样,眼神中透出一种凌厉。看来是小丫头攀上高枝了。
站在一旁的孟灿打断了二人的寒暄:“有什么话你们快点说。”
说完便出了房门,他没有那闲工夫听她们聊家常。
两人坐到沙发上,郑嘉琪倒是显得有点拘谨,她们都好几年没有见面了。她担心这件事太过于久远,也不知道她还记不记得。
她母亲怀她的时候,还在何巧云那里挂牌,所以她爸爸肯定是一个嫖客,妓女和嫖客产生感情,本身就是个笑话,这又不是古代,他们也不是宋徽宗和李师师,她很不明白,她母亲为什么不顾一切要生下她。
郑嘉琪终于问出压在她心头的问题:“云姨,我想找你打探一下我爸爸的事。”
一听她是来打探她爸爸的事,何巧云皱起眉头,这都十几年夺去了,她哪还记得那么多。不过看在她母亲的面子上,她还是努力回忆着。